凌无妖

皮一下 之 有妈的孩子像个宝【。

嘎嘎:

WARN:如题【。危险发言预警








四九城的冬天,不怕降温,只怕起风,大风一起,四五六级,刮得人哭爹喊娘,就算潮流中心三里屯,小姑娘们也哆哆嗦嗦的不敢露出大长腿。




一大早,天还擦黑,晓波悄默声起了床,出了门。




天一亮,就亮得快,转眼天光,城市的地平线是层层叠叠楼房,越远越只有轮廓,方方正正的,高低错落的,楼的影子越远越淡,天的尽头是透亮的灰白,渐渐过渡成了蓝,渲染成了浅蓝,越往上,越有蓝的意思。或许是雾霾,让这蓝的意思里有一点尘埃,但不显得脏,反倒是有了一种绒绒的质感。




晓波顶着这方天蓝,踩着脚踏车回了家,悄声开门,悄声换鞋,把热气腾腾的豆浆,刚出锅的酥脆油条,还有一笼白白胖胖的包子都搁在桌上,再回卧室看他哥。




他哥前一天夜里出差刚回来,睡得正熟。




晓波没舍得马上就走,一只膝盖抵在床沿,低头看着他哥。




好看是真好看。




反正,打小到现在,天南海北走一圈,四九城,黄浦江,香港都晃过几遍,哪哪儿的人都没他哥好看。




星空蓝薄唇微翘,没有睁眼,从被子里伸出手来,握住了晓波的手,皱了下眉,晓波也知道自己刚打外边儿回来,一双爪子冻得冰凉,就想把手往回收。




但星空蓝自然而然的把晓波的手覆住了,拉进了被窝里,捂在了心窝口,用体温暖着,再睁开眼去看晓波,睡意朦胧的说,“怎么起这么早。”




晓波鼻子就有点酸。




自己过的二十几个冬天不冷,四九城的大雪天不冷,零下十七八度的时候也不冷。




什么时候知道冷。有人让自己知道了什么叫温暖的时候,才明白了一个人过的那些日子,有多寒冷。




小的时候,张学军不管他,他撒天撒地的在胡同里是一霸王。直到妈妈下班回家做饭,厨房透出一方橘色暖光,投在院子里的雪地上。




饭准备好了,妈妈就会喊,晓波,吃饭了。




他冲回家,鼻子冻得通红,手冻得冰凉。




妈妈拉住他的手,包在手心里,搓到发热。








晓波俯下身,把脸埋在他哥的肩窝里。




星空蓝伸手摸了摸晓波的后脑勺带后脖颈。




晓波闷闷说,“哥,你对我真好。”




星空蓝抿唇。




但听下一句,“我想起我妈了。”




“…………”




星空蓝判断了一下,张晓波说这话到底是故意气自己,还是无意气自己。情到浓时,叫哥哥可以算是情趣。叫爸爸也是一种刺激。




……没听说过还有叫妈的。




星空蓝无奈至极,但自我安慰,之前是亲哥,现在是妈,好歹从辈分上来说是进步了。




他轻声问,“再睡会儿?”




晓波把拖鞋蹬掉了,连衣服带裤子也不脱,直接就上了床。




星空蓝本想让晓波把衣服脱了,但看晓波闷头闷脑的样子,便不多言,展开被子,把张晓波同学裹进羽绒被里。




两个人躺在一起,热热烘烘的睡着。




过了会,星空蓝看住晓波,“你干什么。”




晓波的爪子在他哥的六块腹肌上来回流连,“我摸摸有没有。”




星空蓝疑问,“有什么?”




晓波眨巴,大眼睛薄眼皮,眼尾微眯,有猫似的弧线,眼瞳透出亮而润的水汽,是少年情动,却是无邪,明明欲浪泛起涟漪,却是清澈见底。




他抿了下唇,小声说,“摸摸看妈咪有没有给我怀个宝宝。”




星空蓝的心头蓦然一‘怦’,再开口,声音有些沙哑,“……张晓波。”




晓波搂住了星空蓝的脖子,整个人贴上去,胸膛贴着胸膛。




顶了顶。




张晓波同学撇嘴,行吧。




胸膛贴着胸大肌。




心跳共振,心声仿佛能传导给对方,酥酥的,麻麻的,热乎乎的,连脚趾头都忍不住蜷起来的快活与期盼,是一翕一动期盼绽放的娇嫩花蕊,等待潮涨的温热泉眼,渴望被叩开的隐秘门扉。




晓波张了张口,欲言又止。




他哥精致的面孔近在咫尺,薄唇微红,唇瓣之后,略微不齐却更诱人的糯齿。




晓波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心跳加快,有点脸红,吭吭哧哧的说,那、那换我来呗……我给妈咪怀一个。




星空蓝盯着晓波,忽的就把被子拉起来盖住了。








窗外是四九城的冬天,年复一年的北风肃杀,也是年复一年的日光明媚。岁岁年年,风月无边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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